看到女儿内裤上的鲜血,她两只手紧紧拧着粉蓝色的裤边,告诉自己要镇定。她拨开女儿的双腿检查,询问之前去了哪里。“就是放学的时候,有个叔叔带我去一个地方,然后……”“然后怎么了?”“然后叔叔说是给我检查身体,把我弄得很疼,还让我不要告诉别人”。说完,她拿起手机悄悄走到阳台,拨通了110报警电话。
这段故事,来自“女童保护”在2017年5月30日发布的公益倡导片。视频力求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告诉孩子什么叫做性侵犯、家长发现后如何固定证据惩治凶手。
然而现实中,受害儿童面对的是更加残酷的人生境遇。她们说出“秘密”后,有的直接被妈妈扇耳光,有的受到爷爷的恐吓和打骂,陷入噩梦是常事,走不出阴影的甚至会自杀。
儿童遭受性侵后逐渐在生活中表现出喜欢亲近男性的特点,这是受性侵儿童的一种本能反应之一。多数家长由于缺乏专业心理学知识指导,对孩子的行为感到不知所措、难以管教。
美国一项研究表明,每位男性侵犯者平均侵犯过150名孩子。受害儿童如果未能及时得到有效帮助,那么他们将遭受严重的近期及远期精神创伤,从而破坏其身心发展。
“目前我国心理修复做的还远远不够,需要包括心理康复在内的很多后续服务”,佟丽华在接受中国青年网记者采访时说。
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副研究员龙迪,长期从事受性侵儿童的心理治疗。她在10年前出版了《性之耻,还是伤之痛——中国家外儿童性侵犯家庭经验探索性研究》一书,走进6个在同一所学校遭受不同程度性侵犯的小学生家庭,开展浸入式调查研究,是中国内地第一个儿童性侵犯的社会工作研究文本。
去年,全国部分法院和检察院公布了35起性侵儿童案件。他们具备的共同特征是:被性侵的儿童大多在被性侵后长期保持沉默,少有及时报案者。
2017年4月27日,台湾美女作家林奕含上吊自杀。她生前根据自己遭老师性侵五年的真实经历,写作了长篇小说《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书中写道,思琪几次用面包涂奶油的口气对妈妈说:“我们家教好像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性教育。”妈妈诧异地看着她,回答:“什么性教育?性教育是给那些需要性的人。”
成年后,林奕含将不幸的经历写成书,依然没能避免悲剧的命运,令人扼腕叹息。
全国律协未保专委会委员、辽宁开宇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张志毅律师在接受中国青年网记者采访时介绍,香港有一个专门处理未成年人性侵案件的警队,办公地点设在警察俱乐部里。在询问、取证环节,是通过沙盘、玩偶来进行,因为孩子太小不懂得什么叫做性侵犯。
我国未成年人保护制度的建设起步较晚,近年来也取得了有目共睹的突破。
“儿童保护的机制都是用血写出来的,为什么一定要用血写出来呢?”这是参加“女童保护”培训的一位志愿者许达科的提问。整合点滴社会资源,推动儿童保护制度前进,林奕含人生尽头延伸出的是无尽宽广的救赎之路。
关于儿童性侵背后,相关网友如下表示:
四川校园资讯: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搬进课堂?[微笑]关键词:正大光明
我系大文文:[二哈]别瞎说好不,我们都是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怀孕是惊世大谎言
开始相信去他们说:支持性教育,到现在,还是一脸茫然。对于无知,才是最大的bug.
Bonnienie777:反对性教育的家长,说白了就是严重缺乏对孩子的尊重
你这智商告别手表了:大多数犯罪总是会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的,法律正是考虑到了对被害人的伤害制定了相应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