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在工地感冒了 正好由于我堂兄弟生了个闺女吃喜面,我父亲于10月11日下午回来家里 12号还开着三轮车去地里背肥料撒肥料 13号去乡医院化验了血 李东亮医生说没有事 开了处方药 并让父亲回村里的诊所输液 14、15号输了两天液 16号我父亲本打算去工地干活走 但是感觉感冒没有好打算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这期间我父亲精神很正常 因为我母亲从来不看电视 父亲从工地回来之后 他晚上还看电视看到十来点 16号晚上我下班回家 还看到父亲挽着裤脚在院子里泼洗脚水 还跟他说了几句话 17日 父亲骑着电动三轮车带着我母亲去乔庙医院再检查一下 做了彩超心电图 显示我父亲有点黄疸 肠胀气 但是结果出来之后 李东亮对我母亲说 要是(假如是)黄疸性肝炎 情况比较严重 我母亲一听比较严重 就问李东亮 那需不需要赶紧转院(1?)李东亮并没有让转院 而是直接开了输液的药和肌肉注射针剂 让等等第二天化验一下血看看化验结果再说(2?)从下午1点多一直输到晚上8点 结果 当天夜里12点多 我父亲开始出现头晕 意识模糊 他去医院走廊里的厕所回来之后 就找不到病房了 正好我母亲在别的病房睡觉出来上厕所碰到了他 赶紧把他扶回病房 但是父亲还是不舒服 我母亲说她又扶着我父亲在医院一楼的大厅走了一会才回了病房 第二天(18号)早上我父亲一早去抽了血做化验 但是当时我父亲已经无法自行走路 正好碰到村里的两个长辈(男性)也去医院 于是母亲让两位长辈搀扶着我父亲回了病房并赶紧去找医生 问问要不要赶紧转院 由于我母亲找不到医生 时间稍微长一点 于是村里的两位长辈直接搀扶我父亲去找了李东亮(后面电话联系其中一位长辈,他当时回忆说,在乔庙医院他们看着我父亲都不行了) 他翻了一下我父亲的眼 说黄疸加重了 让赶紧转院 我姑问情况比较严重 他怎么转院 能不能用医院的救护车送过去(3?)李东亮让我们自行联系车 于是我姑赶紧给堂弟打电话 他开车去接我父亲转院 堂弟说去乔庙医院接我父亲的时候 他已经不认识人了 在去武陟人民医院的路上 父亲在车里开始大哭 打头 到了武陟人民医院之后 医院抽血做了检查之后 并没有接收我父亲 说病情非常严重 然后联系焦煤中央医院 把我父亲用救护车拉走了 医院以肝衰竭 肝性脑病 接治了我父亲 并且当即下了病危通知书(当时主治医生说我父亲可能是有乙肝 丙肝戊肝之类的肝炎导致这种疾病 但是后面抽血化验结果出来之后并未显示我父亲有任何肝炎 而且当时陈久清医生还提到了可能乡医院的化验试剂污染了 导致化验结果不准确,后面转到郑州大学附属医院之后化验血也验证了我父亲并没有任何肝炎)当时我父亲的状况非常不好 情绪不稳定 在住院部二楼的走廊走来走去 不肯躺病床上休息 于是让护士把我父亲安排在了一楼 到一楼之后 我父亲一直从病房里面往外走 几个叔伯拉都拉不住 在后面输液的过程中父亲开始脾气暴躁 不配合治疗 把输液的针管都扯断了 几个人按着他让护士再扎针都非常困难 后面父亲更加狂躁了 开始咬人跺脚 后面医院给父亲打了镇静剂之后 父亲开始出现了昏迷 20号早上我们怎么喊父亲都喊不醒了 于是家里人商量把父亲转到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当时给主治医生描述了病情之后 主治医生第一反应就是药物中毒 晚上我姑给李东亮打电话 因为主治大夫让问问到底用了什么药 导致药物中毒 李东亮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 后面我姑问他还打了一针打的什么药 李东亮说 打了异丙嗪 (4?) 到了郑州大学附属医院做了检查之后 医生说救我父亲的病只能做肝脏移植手术 让我们准备60万 家里哪有那么多钱 于是我们给所有亲戚朋友打电话也只筹集到了几万块钱 之前各个医院看病花的钱也都是借来的 当时有人建议我们用水滴筹 但是钱还没凑齐 第二天21号早上又做术前身体检查 当时检查到我父亲的肾脏也衰竭了 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符合做肝脏移植手术了 我母亲害怕父亲死在医院里 就和家里商量让父亲回家 我们从医院回家时也多买了两天的输液的点滴 和氧气回了家 当天晚上我们还怕药不够 说准备去郑州大学附属医院再买点药 结果 第二天早上 我父亲于 2018年10月22号 早上 9点多去世了 我父亲死的时候 眼睛都没合上 他是睁着眼死的 我父亲死不瞑目